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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与死的对话 ——读《我与地坛》

信息来源:大新小学 信息提供日期:2017-10-26 【字体: 视力保护色:

 生与死的对话

——读《我与地坛》

记得在周国平先生的一本书中看到这样的一段话:“傻瓜从不自嘲;聪明的人嘲笑自己的失误;天才不仅嘲笑自己的失误,而且嘲笑自己的成功。看不出人间一切成功的可笑的人,终究还是站的不够高。”读了《我与地坛》之后,我想应该再在后面加上一句:看透生命的底蕴,就算看出世间的一切可笑,却永远也笑不出来。

“捐躯赴国难,视死忽如归”,我想大概只有这样的勇士才可以藐视生命的短暂,在这个世界里,我们都在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自己看似珍贵的生命,不管是壮年也好,老年也罢,我们都在生命的边缘线上战战兢兢的徘徊,然而不论是谁,在某一天里死神一定会降临。生命是如此的无常,以致我们用尽一生的时间也无法明白生的真谛和活的要义。

我们生是为了什么?我们活又是为了什么?我们每天在这个社会里忙忙碌碌的做人,也许我们会有这样的错觉,这便是生活,这就是生命。生命短暂得转瞬即逝。我们会有喜怒哀乐,我们会有激扬的时候,我们会有消沉的时候,我们会用一生中绝大部分的时间来实践生命的含义,然后用人生里最后的几年或几小时,或是生命的最后几分钟来忏悔生命的无常。干别人都不干的事情,就会成为异类,别人都做的事,你不做也会成为异类,有时候,死也是这样。佛陀说:“在佛眼里,众生平等”,无论是谁,无论生命是默默无闻也好,还是一生显赫,其实都没有什么区别,只不过是因为我们太在乎别人的想法了,我们害怕成为了异类。

《我与地坛》中,随处可以看到作者的生与死的对话,一个人在人生的历程中的某一个时刻,总会有一些对生命的感慨,而作者史铁生因为身体上的原因把这个时刻给提前了,而大部分的人只不过是这个时刻一般都在生命的最后时刻。在世俗的世界里,我们很难静下心来思考人生,只有抑郁时,我们才会用自己特有的思路和术语去思考生死问题——关于生活的目的,关于我们的信念,关于生命终结于死亡呢,还是终结于死亡之外的什么……一些人在这痛楚的精神矛盾后会达到平和宁静的心境,并获得智慧。

周国平先生说,“一个人无论多大年龄上没有了父母,他都成了孤儿。他走进这个世界的门户,他走出这个世界的屏障都随之塌陷了。父母在,他的来路是眉目清楚的,他的去路被遮掩着,父母不在了,他的来路就变得模糊,他的去路反而敞开了”。

父母亲在的时候,我们很难明白父母亲的爱,在我们没有成为别人的父母的时候,我们是不会明白父母的伟大与艰难的。在我们长大、成熟的人生过程中,我们都在不经意之间丢掉了很多东西,也许我们并不是有意的,然而我们不得不把它归结于生命的匆忙,生命匆忙得让我们连想回头的时间也没有。

母亲总是扮演一位默默奉献而从不求回报的角色。在母亲的有生之年,总是很难了解母亲的伟大,而特别是男孩子。因为他们不是女人,他们没有十月怀胎的艰难,他们没有分娩的痛楚,他们的生命中注定缺少呵护,做父亲的总是以为子女要磨砺才会更加的坚强。直到某一天我们明白人生的很多无奈,直到我们被这个社会把身上所有的棱角磨得光滑的时候,我们才会猛然省起母亲的爱才是我们人生最大的动力。而很多的时候已经是“子欲养而亲不待”了。

“我常以为是丑女造就了美人。我常以为是愚氓举出了智者。我常以为是懦夫衬照了英雄。我常以为是众生度化了佛祖。” 史铁生可谓一语到尽天机。尽管如此,我们都还只是史铁生话语中的前者。

史铁生不只参透了人生,也参透了天地。

而现实中的我们,连生的意义都还没有参透,更不用说参透死……